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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他们可是亲生兄妹，他们竟然敢。

    柳菌的震惊全落尽男人的眼里。

    他无动于衷，甚至心胸坦荡，正是这份不慌张，让柳菌更坚信了自己的猜测。

    所以，他急需一个对外宣传的女朋友，甚至未婚妻。当日姚母那一句订婚，他未曾反驳，除了顺应母亲心意，更多的，他需要这个幌子，让他们的苟且变得顺理成章。

    姚谨中把她当做什么呢，说是工具都抬举了吧。

    柳菌觉得悲凉，替她，替他们。这烧脑的三角关系，说不上谁比谁更惨。

    “你不怕我泄露出去吗。”震惊过后的女人，带着心底的怨念，不甘地问。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姚谨中不可能天真的认为，做了这等天理不容的事，还能独善其身，鸳鸯羡仙吧。

    “你会吗。”他问得轻巧，一双锐利的眸子早早看透了情形。

    她不会。

    她没有资格做选择，这个男人从一开始便断了所有的路，他捧着数不尽的钱，一股脑砸在自己头上，用救世主的姿态力挽狂澜。

    柳家上下对姚氏只剩感恩，哪里还敢多说一个“不”字。

    面如死灰的女人提包离去，独自消化这一场荒唐的认知，甚至连再见都忘了说。

    临出门前，姚谨中开口：“柳菌…”

    她脚步停住，没有转身，只是原地静站着等他还有什么吩咐。

    此刻的柳菌再不会犯蠢，这个男人不会说什么留恋和回心转意的言辞，就是会，也不是对着自己。

    “合作愉快。”

    惨白的面容，嘴角轻微勾起一抹苦笑，她也是太傻太天真，从前竟觉得他和煦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