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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第3/5页)
。不只是我母亲宠她,我从小最喜欢的也是这个小姨,但是我没想到人心易变到这种程度。] 人心易变,就跟烟花易冷一样。 变是正常的。 不变才是难得的。 所以才会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前些年我母亲就开始替我小姨找对象了,我母亲那个人虽然高傲了点任性了点,但是她对我父亲跟小姨却是真心的好,她几乎把这个meimei当成女儿一样的疼了。为了怕小姨以后嫁人会受委屈,她对像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就是怕会委屈到我小姨,但是没想到....] 说到这,曾雅萍的眼泪已经流下来,泣不成声了。 兰心递给了曾雅萍一条手帕。 [妳的小姨爬上妳未婚夫的床了。] 她记得曾雅萍是有个未婚夫的,她还曾远远的见过他一面,是个北方汉子,长得高头大马,但是长像如何就不清楚了。 她只记得她的未婚夫家裡好像是开矿的。 曾雅萍哭着说:[我到宁愿她爬得是我未婚夫的床。] 不是爬了曾雅萍未婚夫的床。 以琼瑶的定律,不是未婚夫,那就是姊夫的床了。 [那是爬了妳父亲的床。]如果是的话,那的确是有点问题。 本来哭得正伤心的曾雅萍,听兰心这麽说,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哭下去了。 [妳想到那裏去了,我小姨她不是这种人。] 是她猜错的。 [只要她爬的不是妳父亲,也不是妳未婚夫的床,不管她爬了谁的床那都是小事。]兰心不甚在意的说:[除非她爬得是妳未来公公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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