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失去气节, 自己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本末倒置,可笑。楚尘举杯对着刚刚交谈的外国人微笑, 同饮, 瞬间觉得没意思。
“你好,我叫爱莎,可以跳一支舞吗?”烫着卷发、穿着小洋装军阀千金过来搭讪, 势在必得,从来没有人拒绝她。
思琅用手撑开大眼睛, 这个人好熟悉, 衣服更熟悉,就是今天早上看到的人,据说这是姐夫的男人, 正在和一个热情似火、娇俏可爱的人**,就是**, 那女人笑的娇羞。姐夫天天没个人影子, 不会出来搞女人。
“思琅, 看什么呢!”思翰顺着小弟的眼神看过去, 不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思琅趴在大哥耳边嘀咕,“那人就是姐夫,不过他化妆了,平时不是这样的。”不行, 他要去捍卫姐夫贞cao。
“不好意思,我朋友来了。”楚尘举起酒杯敬小姐一杯,示意赔罪,搂着思琅脖子,这小子怎么也来了,顺手端一杯酒给思琅,“怎么样,酒会好玩吗?”
“不好玩,没意思。”思琅挺失望,所谓酒会就是大家交谈生意,男女调**,“你怎么也来了?”
楚尘示意他看信威,思琅示意自己明白,“姐夫能不能收我为徒。”跟着姐夫混,天天有惊喜,看上去好神秘。
“收你儿子为徒倒是可以考虑,首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