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夫子用戒尺敲在子夏头上,平日子最为听话的孩子,为何会在他课上瞌睡,还有子推、半山等人,夫子让四人站到门外,好好反醒。
夫子后来一一拜访四子长辈,说了一下四子学堂表现,告辞。
“子夏,你最近怎么了,为何上课打瞌睡?”胡尚书问道。
子夏说出自己不解,为何相同内容,师父说起来听着更有趣味,自己会有其他见解,更愿意去探寻心中疑惑,每日一品,见解更深。“孙儿以为人每个时期都有不同见解,不能强求一致。就像祖父思想和熊伯伯思想不一样,见解自然不一样。而夫子教导我们,每次提问,学生给的答案大同小异,这是夫子的见解,而不是我们的,回答无论深浅,我们也有自己思维,随着时间推移,会不断加深见解。”子夏跪在地上,他知道自己说了不和常理的话,但是他憋不住了,“祖父,孙儿想有自己的思维能力,夫子应该引导我们思考,而不是给予我们他的见解,让我们循规蹈矩谨记他的见解。”
这个孙儿,他最是得意,只是被教导的有些单纯。现在正事科考之时,原本想着等到科考完之后带在身边教导,没想到这小子却开悟了。
“听说这几日,你每日下午都外出,不知去干何事?”胡尚书心知,但还是想听孙儿亲口说出。
“我与子推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