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走了,信石带着新娘子站在花灯底下,下人拉不住,信石显然喝醉了。
梓琼第一次见到如此盛况,“做灯之人一定是一个情种。”
信石坐在地上,望着灯火,“可惜了,紊缕看不到灯火。”这哪是做给他的,分明是送给紊缕的。
这可冤枉楚尘了,他画着画着,不知为何就画出这般风景,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要祝贺信石,可能和他那时的心境有关。
信石与新娘坐在一起,抱着酒坛子对饮,丫鬟婆子不知如何劝说,站在一旁干着急。
信石说了这些年他们几人相处的事,说着说着不知为何痛哭起来,“我的婚礼,竟不能邀请好友前来,最应该看灯火的人没来,却被我们这些俗人看了。”
梓琼看着眼前男子,赤子之心,这么大了,还如稚子一般。“真想看看两人。”
“你不嫌弃,随时可以看,道年才华横溢,当今无人能比,只是情字难以参透。”信石盯着梓琼,确定她说的话是否为真。到了京城后,他才知,无官无权,根本就没有人将你看在眼里,饱受冷眼。他自己遭受这样的待遇,不忍把道年也拉入这个怪圈。
“好了,有时间我们就一起去。”梓琼为信石擦干泪水。
“我可要当真了!”信石说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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