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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说道：“可是……祖母……方才，孙女……孙女……”竟然说不下去了。

    郭菀央陡然一惊！

    马夫人长身站起，厉声说道：“有话说清楚一点，你到底做了什么？”

    郭菀央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来找我闹事是假，想要趁机将对牌偷走放你父亲的人出门是真？你将人放出门去了？”

    郭荺素脸色惨白，点头说道：“父亲说这事情极其要紧，孙女就自告奋勇。于是带了两个meimei去找七meimei，分工合作想要将东西偷出来。只是七meimei警觉，不曾放我们进屋子，后来七meimei与太太走了，我就找了一个理由将四弟弟屋子里的两个丫鬟给调开……就将对牌拿到手。见锦衣卫走了，各个屋子的禁令解除，就急忙命父亲安排的那个小厮叫如意的，拿着对牌出门了……安排妥当，这才听闻了父亲的事情，当下急急忙忙赶过来……”说着话，因为呜咽不能成声。

    这下子却是一个晴天霹雳，马夫人一个屁股墩就坐回了圈椅上，眼睛直勾勾的，竟然半天醒不过神来。郭菀央慌忙端了水，轻轻俯拍着马夫人的脊背，说道：“老太太，您放宽一些。”

    马夫人猛然站起，伸出脚，就对着郭荺素狠狠踹过去，说道：“我怎么生了这样一个糊涂蛋儿子，又怎么生了一个糊涂蛋孙女！做正经事情不成，却只会给家里捣乱！”厉声喝道：“传话下去，赶紧将角门关好，不许让如意出门！”

    郭荺素哭道：“老太太，您踹死孙女也是正经的，只是您好歹松缓一些，别将身子气坏了……这事情……果然紧要么？”

    马夫人咬牙气道：“不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