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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这在旁人看来肯定以为楚瑟听不懂，只有牧安志知道，他是懂装不懂。

    “你可真狠心啊，那个女孩其实长得挺清纯的，你怎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给她面子啊。”牧安志说。

    楚瑟：“那你想我怎么做，和她交往吗？”

    牧安志急了：“别别，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就挺好。”

    楚瑟嘴角微微扬起，不语。

    牧安志忽然问：“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一直忘记来着，刚才那个外国女孩的出现倒是让我想起来了。”

    “你要问什么？”

    “你不是从没来过中国的美国人吗，为什么你中文说的这么溜啊？正常不应该像刚才的女的一样吗？还是说你一直在唐人街长大？”

    楚瑟忽然停下脚步，看着牧安志，他摘下了墨镜，目光深邃复杂，半晌，他缓缓开口：“我的中文启蒙老师是我的母亲，她死后我一直都在自学中文，从来没有间断过。”

    “啊，抱歉。”

    “没事，她已经死了快三十年了，我都忘记她长什么样了。”楚瑟很想说自从母亲死后，他再也体会不到家的感觉了，直到……直到他遇到了牧安志。

    牧安志带给他最深最大的感受不是床第之间的快感，而是安心，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见到牧安志总觉得很安心，就像小时候母亲给他带来的感受一样，因此牧安志无论对他做过什么他都对这个人讨厌不起来，而且事实相反，牧安志待他很好，一直在照顾他，还想方设法的逗他开心，陪他体验不一样的快乐。

    只是楚瑟从来没有把心里话告诉牧安志，他并不擅长对别人坦露心声。

    楚瑟转身，慢慢走到湖边，依靠着栏杆，望着与湖水混为一色的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