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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要是一直登门,她也说不好自己会不会怒从心头起。 “我替老祖母给你赔个不是。两仪宗既然这么危险,你们若是有用得上容家的地方,尽管和我讲。”容易起身作揖道歉。 束同光皱眉,她有时候搞不懂容易,和她交往过的男人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以前的男人要是这样恶言恶语,早就跑了。他刀枪不入,不管如何都依然彬彬有礼。 她想了半天,示意容易跟自己来。进了闺房,她一点都不腼腆的说:“上床吗?”手一伸,唰的撕开容易的衣衫,将他按在床上。 无非是还没有得手,就像是送你的礼物还没有拆包。男人的征服欲作祟,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门拜访,试图和自己建立关系。那拆掉包装就好了,让他觉得这个礼物不是自己喜欢的,对于他没有任何惊喜,自然就会离去。 “你起来。”容易难得撕破了文质彬彬的面具,与她在床上厮打挣扎维护自己的清白。 束同光大大方方的说:“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别担心。你不是觉得我做你未婚妻那么久,你都没尝过鲜,心里头惦记着不公平才来我家吗。早说多省事。你放心吧,咱俩完事儿我绝对不找你负责,要是有孩子,生出来我就掐死,不存在二十年后去你府上认爹的事情。” 容易总算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了下去。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撕破的衣衫,狼狈的说:“我先告辞。” 看来他是不喜欢这么直白激烈的。束同光决定下次约容易去喝酒,半醉半醒半推半就之间,把这件事情给了解了。 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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