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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抹开了话题道，“你一上午都在作画吗？”

    “嗯，还在改进当中。”裴宴回道，眼神里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因为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看个小姑娘，看那么久。

    两人有意避开相互之间的尴尬，一起走到了书桌前，然后对着画开始评论了起来。

    有了话的中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好。

    一直到时间差不多了，赵长歌才又离开去上课。

    而裴宴，在赵长歌离开之后，就收拾了一些东西，然后离开了赵长歌的宿舍。

    至于会不会被王院长手底下的皇家暗卫发现，裴宴已经不在意了。

    因为他知道，他跟王院长永远不会站在对立面。

    只因为他们的想法是想同的，唯一不同的是，王院长想要的是牵制，而他想要的是——毁灭。

    裴宴就在悄无声息之中离开了女学，明面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而在赵长歌上课的班级之中。

    赵长歌在课堂之上就感觉到了若有似无的打量视线，看去的时候，那个方向有周韵跟李芮，还有就是李莹。

    不过显然的，视线的主人是周韵跟李芮，李莹，不过是在盯着李芮罢了。

    想到此，赵长歌的神色都有一些无奈。

    李莹这位小姑娘还真的是专注拆李芮的台一百遍啊！

    不过，周韵与李芮的注视，却让赵长歌笃定了心中的想法。

    李芮恐怕真的是在探听着她的日常，从而揣摩她的生活习惯以及爱好。

    想到这里，赵长歌的心里只剩下恶意的笑。

    现在裴宴应该是已经离开了。

    那么，李芮的打算恐怕就要就此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