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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里把烟抽完了，眼神黯淡，一直在想什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进去。

    推门进去，乐心依然坐在沙发上等他。

    青亦然走到乐心身边坐下，乐心正闭着眼睛，头靠在沙发背上。

    青亦然牵起她的手，侧着脸看她。

    她小巧的鼻翼一扇一扇的，嘴巴微微翘起，似乎还在哼着什么调子。

    青亦然坐好后，乐心小声的对青亦然说：“你听。”

    “什么？”

    青亦然问，乐心没有回答，但青亦然听到了。

    是外面传来的音乐声，听起来还不错。

    “嗯，听到了。”

    青亦然也把背靠在后面，头微微侧过去，去看乐心。

    乐心正好也转过来看他。

    两个人相视一笑。

    “乐心，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青亦然看着她的眼睛说。

    “好。”乐心坐直了身子。

    “四年前我没有去美国，直接去了瑞士，这个，你知道的。”

    “嗯。”

    “然后又去了冰岛。”

    “嗯。”

    “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和那个程程在一起。”

    “嗯，我知道。”

    “不过，她最近回国了，好像从我父母那里知道我开了律所的事。”

    “嗯。”

    “所以，这几天，她一直去律所找我，第一次她去的时候，我见她了，然后郑重的拒绝了她。然而，她好像并没有放弃，因为她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所以，今天她又去了。”

    青亦然说完，看着乐心的眼睛。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乐心的手在青亦然手里摩擦着。

    “谢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