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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晖跟着他一起坐在毯子上，看着他慢慢平复心情。

    他的胳膊垂直撑着大腿，将头歪靠在手上，尽量温柔着问沈知节道：“沈老师，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还好么？”

    沈知节垂下眼睛，说道：“主人，我从没在这件屋子里做过调教之外的事情，这对我来说，一时间无法接受。”

    许晖一挑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道：“这也是你那位先生教你的吗？怪不得你会在所有的家里都摆出这样一个空间。”

    沈知节咬着下唇，他不敢确定许晖说的是不是穆丹青，也不敢问。

    许晖没等他回答，接着说道：“但你给我们上新生入学教育的时候不是说，不要以外在表象去判断事物的内在本质？这就只是个屋子，你觉得他是场景，他就是场景。我今天在这放了电影，那它现在就是一个休息室。当然，如果我现在用投影放片，让你模仿，这个屋子本身也可以只是个道具。”

    许晖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他看到沈知节的手指在他说模仿时蜷缩了起来。

    他笑了一声，示意沈知节把衣服脱掉，起身将屋内的温度调高了两度。

    “你硬了啊。最近我还担心你的下半身呢。”

    沈知节见他没有生气，放下心。看了一眼自己起反应的地方，小声嘟囔：“我那是副作用，又不是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