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辅助刺激与内隐动机（4.21） (第6/8页)

狗。”索伦不耐烦的声音伴随着熟悉的烟味飘来。丽娜吸吸鼻子，断断续续说出那些她早已刻入大脑的话。

    “主人，您的玩具丽娜恭敬问安，愿用谦卑之心供奉您的一切……”

    “大点声，没吃饭吗？！”灌木丛中冰冷的声音传来。丽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哭着边摇屁股边大声喊着让她无地自容的话。

    停下的车越来越多，因为丽娜是屁股对着马路，大家看不到她的脸，交头接耳的人在丽娜的喊叫声中仔细分辨，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不过实在太普通，他们嬉笑着猜测她的样子。

    闹剧终于在索伦的那辆豪车开来时告终。司机下车粗暴地赶走围观的人，索伦在人群散尽后来到丽娜身边。他指挥着泣不成声的丽娜爬到电线杆下，抬起一条腿像小狗一样撒尿。

    “尿吧。”他背靠着车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丽娜。鼓胀的膀胱在被修身的裙子下凸起一个圆圆的鼓包。丽娜使出吃奶的劲，额头上的汗珠不停滴落在地上，支撑身体的手臂颤抖得很厉害。可是无论她的小腹怎么收缩，尿道口都像锁死了一样。

    索伦一直没有吹响口哨，站累了的人敲敲车顶，司机立刻下车为他打开车门。温暖宽敞的车厢里，索伦点燃一根雪茄，眼睛注视着路边满脸通红的丽娜。

    “小狗……”终于，半个小时后，索伦缓缓放下车窗，清冷的空气打在脸上，他稍稍抖了一下。索伦对着还在努力往出挤尿的丽娜勾勾手指，膀胱要憋炸的她，忍着腹痛，哭丧着脸爬到车边，她用力磕头求索伦给她吹口哨。

    “小狗知道我想听什么吗？”索伦突然开口，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