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祚高门_0604 师君斗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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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04 师君斗法 (第4/11页)

之,难览物胜。我是野中闲叟,不敢夸贤,但也听说沈侯曾言不逐物喜,独与世悲。今者之论,悖于前声,是自食所言,以求体肥?”

    听完沈哲子的话,坐在另一侧的卢铖当即便冷笑一声,讥言道。

    他话音未落,时任左民尚书的泰山羊璞已经笑语道:“言多则必谬,错而能改,虽非上品,但也未入卑流。”

    “尚书识鉴高明,我确是中人之质,未达至人之境。炎夏则缓带,冬寒则加衣。不能远于众,只能从于俗。见贤则思齐,入于流下,也要忍为卑声。不能独守雅趣不移,惭愧惭愧。”

    “沈侯不妨直言,列席者何人卑于流下,害你风雅?”

    眼见席中众人都被激怒,沈哲子倒是淡然,起身笑语道:“人言迫我,自认堕落,已是为难。诸位又何必再穷迫,害我面忤言人之鄙?不敢穷发恶声,只能告辞请去了。”

    此言一出,席中众人脸色更加不能淡然,有人还待要张口穷争,却被身边人暗暗制止,继而才想起来这小子辞锋有多犀利,与其斗嘴那是自找烦恼。早先殷融被其骂出台城,而后更是连京畿都没脸待下去。想到这个教训,众人不免一凛,纷纷闭口,只是怒视。

    卢铖在席中看到众人俱都缄默不言,心内便觉不耻,这些人一个个私下里话也挺多,眼下当着人面,居然就被言辞慑住,实在可笑。他心内对沈哲子怨念极深,自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但若真的自己张口去打嘴仗,不免超然无存。

    眼见沈哲子对彭城王告辞,将要离开,卢铖略加思忖,张口说道:“素闻沈侯冲龄早慧,远于同侪,今日偶闻奇论,时言确是不虚。然则人事常态,满盈则近亏,未可长恃。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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