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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莳现在倒是越来越不怕周慕了，挑衅的看着周慕。

    “不怎么样。”也就是灭口而已。

    谭莳撇了撇嘴。

    周慕摸了摸他的唇，垂首在谭莳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道：“云尧，你什么时候能爱上我？”

    谭莳睫毛颤抖了一下，没说话。

    “我会等你。”周慕的声音里带着温存：“我想娶你。”

    谭莳抓紧了周慕的衣服，却依旧没有回答他的话。

    周慕在谭莳的耳边留下了轻轻的一道叹息：“若不是亲身经历，我大约不会相信我会对一个人一见钟情。而且我对你……有着连我自己都难以控制的独占欲，我的爱，没有自由。我什么都能给你，唯独不能让你离开，半步都不许。”

    这算是告白吗？

    “我以为你知道我接近你只是为了利用你……”谭莳垂下了眸子，显得有些冷淡。

    周慕道：“对，我知道。但是我该庆幸的是我可以给你利用，否则你不会做出引诱我的那些行为，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

    谭莳觉得周慕的‘爱’，似乎和正常人有些不一样，既浓烈，又冰冷，似乎处在了冰火两重天之中。

    谭莳问道：“难道你的爱就是占有吗？”

    久久的，周慕给出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想拥有你，这是我唯一的诉求。”

    深夜，谭莳却依旧没有睡着。

    他在想着周慕的话，莫名的有些纠结。周慕的爱，真的是爱吗？

    月光透过窗子在卧室内撒了一地银灰，有一束照在了周慕的眼睛上，让谭莳将周慕的眼睛看的十分清楚，甚至能数清那一根根浓密纤长的睫毛。

    眼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