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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朝商人伸出手。“嗯——”“老将军……”蜃楼看了看老将军的手，犹豫了老久，他小心翼翼的建议道：“您这么老了，女装这种事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很小心的选择措辞，以免伤到一个即使垂垂老矣也依旧没有放弃女装梦想的大佬的心。

    “去你奶奶的女装，我的意思是，给老子的见面礼呢？”老头给他翻了个白眼。“你来见长辈都不带礼物的么？”“您下属刚刚才说过军队里不允许收受贿赂的，您老不能带头腐败啊。”蜃楼眼角一抽，不由吐槽道。“见面就找晚辈讨要礼物也不是身为长辈该干的事情吧？”“这叫礼尚往来。”老头子呸了一声。“再说了，我又不会给你什么东西，算个屁的腐败。”“这……”蜃楼沉默了下去，他在身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叠纸巾——那是他给芽衣买果茶的时候店家赠送的。

    “喏。”他捏着那叠纸巾，犹豫了半晌，才将之交到瞠目结s舌的老将军手里。“您拿去擦屁股吧。”老头子将纸巾放到手心，不死心的来回翻了翻，发现确实只是一叠纸巾，还只有区区三张。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乌鸦真的是铁打的。”捏着柔软的纸巾，老头子气哼哼的说：“你要是去别人家拜访，得被人活活打出来。”“您不要就还我。”蜃楼啧了一声，从他独立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没有付出任何代价的情况下就从他蜃楼手里拿走了有价值的商品推书：日常恋爱，木头男主，走传统王道的被逆推路线，一个各路女主在系统的推动下给自己培养情敌的故事。

    第十章Alter势力，参上“报告！”老头子和蜃楼停下互喷，这一老一少看向声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