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不是物件,陪我解闷做什么,”桓琨似笑非笑,“我就这般闲?”
阿虎赧然,“奴才也是看郎君与小娘子投缘,胡乱说的罢了,郎君不喜,奴才不说便是。”
提到投缘这事,桓琨目光微凝。
和霍娘不同,芸娣带给他一种熟悉之感,这份熟悉带来的感触,是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
起初不是没有过疑心,留芸娣在身边,除去看她年纪轻轻,有怜惜之意外,也是想看看她身世可有疑,这也算是他的一点私
心。
也正是因为这点私心,瞧着她,越发觉得像妙奴。
他的妙奴该被人好好珍藏,不该被折辱,哪怕是自己也不行,所以他没有让婢女打探她身上的胎记。
但现在查清楚了,芸娣的身世并无不妥。
密信上称,十四年前跟随父母来到江左,不幸遭遇流民,全家灭尽,只剩下她与一个家仆之子,中间有过一段时间分离,六年
前又以兄妹的身份出现在庐江,并一留就是六年。
关于芸娣的身世,不排除有偶然相撞的机会,或许的确有姓刘的一家遭遇流民,的确有两个人逃出来,但未必是芸娣,只是两
者时间相近,凑巧被安在一起,真是如此,就要感叹一声上天巧妙了。
但这种可能微乎其微,纯凭猜测罢了。
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