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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白月光上班会迟到，会早退。

    ……

    都是真实发生的，可不是袁湛杜撰，只要到公司里一问，连保洁阿姨都出一两条关于白月光的事情。

    走到观景湖旁边，阎璟西忽然停下来，郑重地：“袁湛淇，我为那请医生一事向你道歉。”

    袁湛愣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歉，吗？”

    阎璟西点头：“嗯。”

    袁湛没接受，也没拒绝，只是轻轻一笑：“我以为你今满脑子都是白月光呢。”

    提到白月光，阎璟西忽然有几分尴尬。

    不知道从哪起，他就再也不愿意在袁湛面前提起白月光，每一次，袁湛的双眼都是清晰，明亮，完整，眼里都是他。

    但白月光呢？

    他的眼里，没有自己。

    他似乎并不爱他，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们的关系其实更多的习惯。

    算了，这么多年过去，现在才来考虑这个问题似乎有点太迟。

    他是爱光的，是的，他爱光。

    阎璟西顺着袁湛的视线往上看，月光又大又圆：“我没有满脑子都是白月光。”他现在有意识的觉得在袁湛淇面前亲昵的叫白月光名，似乎不太合适。

    袁湛拍拍他的肩膀：“随便你啊，我无所谓。”

    阎璟西：“……”怎么会无所谓，你不是很爱我吗？不吃醋？不生气？

    绕过湖边又走到植物园区，夏日的夜晚，植物园区周边还挺冷快，袁湛住进来那么久，也没到过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