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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深，却始终向刀子一样盯着前方的人。

    荣琴一颗心都快急死了，怎么会这样。

    他跟陈忠明明都被自己收买了，怎么现在却成了这幅模样。

    再看看苏锦陌，见她那得意的笑容，自己瞬间就明白了。

    她又着了苏锦陌的道！

    “证人，你刚刚说以前是替荣琴顶罪，那我想问你，难道你觉得金钱比自由更重要吗？”

    “年少轻狂，当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就觉得有钱就好了。”

    “既然如此，按理说你应该跟我方当事人处于一种利益的关系，那么现在，又为什么要要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因为，荣琴，她不过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什么？邹律师皱起眉头。

    “她跟我说，只要今天可以出庭为她作证，就可以想办法放我出去，让我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

    观审台上的人鄙视的看着荣琴，原来如此。

    没想到这个证人居然是她收买得来的。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你说是我方当事人收买你，有什么证据吗？”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警察那里查一下探望记录。”

    “那你现在突然翻供，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荣琴不可能做到这个，就好比当年她跟我说，让我替她顶罪，我就会有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事实证明，什么都没有。”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利用别人，利用完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