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思念,东莞的红jiejie_永远的思念,东莞的红jiejie(01)图片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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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的思念,东莞的红jiejie(01)图片版 (第4/12页)

  大。

    我跟红姐说,想「洗手」「扎(声)拉(l声)走人」了。

    红姐却跟我说,她走不了了。

    她小腹纹了一串纹身,是某个司法部的大官——她被买断了。

    红姐劝我走,别在东莞,去广州,去深圳,别留在东莞。东莞乱,不好捞。

    于是我走了,去了广州,搞了个皮包公司,帮人倒卖一些工厂、生产线,做

    折旧,做报关,在南沙自贸区混,不算暴富,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但是我还是忘不了红姐,还是每个星期四,我去她家,我们zuoai。

    红姐的肚脐也被开发出来了,据说那个人喜欢戳肚脐,把jingye射到肠子堆里。

    红姐说现在她的肥肠肯定全都包裹在酸臭jingye里,洗都洗不掉了。

    后来,红姐断了好几个月的联系。

    回来的时候,红姐没了手——从肩膀往下,全没了。

    被吃了。那个人说红姐的手臂这个时候最好吃——有点肥rou,却不破坏美感。

    我想都没想,提了把刀子就想去杀人。

    红姐拦着我。

    那是个大官,非常非常大,大到在中央一台新闻联播里都能时不时看到。

    红姐说出了那个人的身份。

    红姐说我根本动不了他,反而会毁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美满的家庭。

    我抱着红姐哭。

    红姐还给我一截连骨rou——是他给她留作纪念的rou块,她要我吃了。

    我一边哭,红姐一边指导我做——做了她最擅长的小炒rou。

    放了面条,一起吃了。

    我问红姐能不能跑,红姐说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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